温舒月:“……”
姜牧:“……”
姜牧也给温舒月发了消息,只不过没有江萌那么夸张,估计知道她没空回,所以,没发太多。
姜牧找到她们之后,也没生气,很自然地接过江萌手里的琴,动作带着体育生特有的粗俗和狂野。
“大哥,你小心一点,这可是温舒月吃饭的家伙。”江萌跟在姜牧后面,不放心地护着琴。
“……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,我办事你还不放心?”姜牧信誓旦旦地说。
她们穿过大厅,去登记处签了到。
温舒月签到时,江萌目光被海报上的人吸引,温舒月一签完,她便火急火燎拉着她走到其中一张海报前。
“挖槽,眼熟不?”江萌打哑迷般说道。
海报上是位四十岁出头的女士,烫着波浪卷,涂着大红唇,穿着一抹红色刺绣旗袍,看起来优雅又高贵。
“……”
“楚云老师啊,我认识。”温舒月不知道江萌想表达什么,她看过楚云老师的演奏视频,这会儿当然觉得眼熟。
“你再想想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?比如学校什么的。”江萌面带惊喜,同时又有一分不安。
“……”
“哦,你是想说她是陈清珩的妈妈?”
“你知道啊。她就是那天我们在学校门口见过的陈清珩的妈妈。”
“……”
“唉,你们也看见陈清珩呢?”姜牧去外面买水,这会儿回来,只听见三个字,疑惑地问。
“没……”温舒月接过水,讷讷地摇头。
陈清珩也在这儿?难道他也参赛呢?
那天他看了温舒月弹古筝,已经知道她参加了比赛,他只需要随便在楚云面前吹吹耳旁风,就很有可能给她低分。
……
至于为什么能进决赛,肯定因为陈清珩想亲眼看着温舒月离成功那么近,又哗地跌入失败的深渊。就像奖学金一样,如果她没交妈妈的病危通知书,那肯定就是他的了。
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,怎么也甩不掉。
怎么想都是细思极恐啊。
……
“你在哪儿看见陈清珩的?”江萌摆出要揍人的架势,估计她也联想到了最坏的结果。
“刚才去超市买水时看见的,和他们班的黄一舟一起。”姜牧帮江萌拧开瓶盖,把水递给她。
……
温舒月小脸煞白,即使化着精致彩妆,也能看出此时心情很不好,“我先去趟卫生间,你们在这儿等我。”
“好,你快点回来。”江萌还处于战斗状态,没注意到她的异常。
“你干嘛做出这副架势?”姜牧有些嫌弃地笑。
“我这叫防患于未然,紧盯一切可疑分子。除了大月子,谁也别想靠近这把琴。”
——
卫生间在走廊的最里处,这时没什么人,大家都在大厅准备着,节目马上开始了。温舒月是最后一个,每人有五分钟弹奏时间,离她还有点久。
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慢吞吞地洗手。
冰凉的触感,让她的思绪逐渐冷静。
仔细想想,或许陈清珩根本不会这么做。再坏点,就算他这么做,她也得好好比赛,她得对得起千里迢迢来比赛的对手,也得对得起台下满心期待的观众。
ɹp 她不能被这种小事打倒,温伟以前跟她说过,必须把每次弹奏都当做最后一次。
……
疤又开始疼了,温舒月抬手,轻摸着粉底液都遮不住的疤,犹豫了三秒,又将刘海别在耳后,露了出来。
她要正视它!不能逃避!
整理好心情温舒月抬脚往外走,顺手从包里将那包抽了几支的 putao 烟摸出来,抽了一支夹在指尖。
其实温舒月并不喜欢抽烟,没人喜欢抽烟,可是压力大,找不到发泄口的时候,自然而然想到了香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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