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和平这小子,天生就是说相声的料,嘴碎得很,叭叭个不停。
还贼没眼力见,尽往人痛点上戳。
于是萧鹤眠一个爆栗打在徐和平的头上,斜过去的一眼也相当有威慑力。
“你小子,是不是最近对你太松了,都敢在我耳边碎嘴子。”
“饶了我吧教官!”
……
与徐和平短暂的嬉闹过后,萧鹤眠独自一人回了家。
简单洗漱了下,就把自己摔进了床垫里。
现在终于静下来,他又觉得这屋子更加空落。
萧鹤眠还基本保留着和姜照水一起生活时的习惯,甚至学到了她的很多“习惯”。
比如有时候会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做饭,买了许多好菜,却发现家里其实没人等他。
每次洗衣服都要好好检查口袋,把衣服翻正。
还有……
在路上碰到什么阿猫阿狗都要停下来逗逗,想着有人肯定喜欢这些软乎乎的东西。
各种,各种。
半年多的婚姻,为什么会让他这么牵肠挂肚?
萧鹤眠捉摸不透,可能是姜照水突然地离开,和那个已然失去的孩子,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内心。
人真的是在伤痛和失去中领悟一件事的意义吗?
萧鹤眠也不太清楚,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想失去姜照水。
来暨南大半年,他其实见了姜照水很多面。
有抱着资料赶路的她和身旁的人说话的她,还有低头记东西的她。
各式各样的、近在眼前的她。
但姜照水瘦了很多,面色不太好,表情也平静,笑容很少,就算笑起来也很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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