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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冒着大雪,忍着发晕无力的身子在酒肆里找到他的。他酩酊大醉。酒肆老板见我:「裴娘子,你可算来了,酒钱可不能少,不能赊账。」我看了一眼账本,吃惊:「怎会如此贵?」若是之前,那也不过是我一只簪子的钱,可是现在,我们早已脱离家族,这足足是我与霍砚攒了这么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