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我吸了吸鼻子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送我回家。”他的动作一顿,似乎想拒绝,但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。贺以年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抬起,指尖轻轻触碰到我脸颊上滑落的泪滴。拇指轻轻摩挲,一下又一下:“好,回家。”我回到家之后贺以年难得的没有烦我。我独自坐在窗前,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。月光洒在我的脸上,冰凉而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