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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夜棠咬着牙,一点点撕开黏在伤口上的布料,每撕一下,都像是有人拿着钝刀在剜她的心。冷汗浸透了被褥,她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。几个侍卫上前,粗暴地将江夜棠按在桌上。“得罪了。”老太医举起匕首,锋利的刀尖抵在她心口。“噗!”匕首刺入的瞬间,江夜棠咬破了嘴唇,她能感觉到刀刃在心脏附近搅动,温热的血液顺着银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