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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凝还在喋喋不休,声音钻进耳朵里,我却一个字都没听清。 三年。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,我豁出命去追查的爱人,尸体没找着,倒成了我亲手教出来的小师妹的新郎。男友牺牲的第三年,我在婚礼上看到了他的名字他是新郎。新娘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实习生。她挽着他,笑得甜蜜:“师姐,多亏我当年在边境垃圾场把他扒拉出来听说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