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渡劫的时候,我被小师妹虞画衣偷袭,活剥了元婴。拼着一口气回到师门,却没有一人为我主持公道,他们还把我的救命草药交给虞画衣。师尊理所当然看着我:“你本就是给画衣养着的‘肉棺’,你的一切都应该属于她。”从小对我冷漠的师兄说:“一个提供修为的血肉妖怪而已,哪里能算是人。”就连跟我情投意合的未婚夫,也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