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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倚着我家老宅的门框上,衣服皱得像抹布——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,此刻浑身散发着劣质酒精的酸臭味。他花光了所有钱保释自己。易泽上前一步,双手合十,像个乞丐一样卑微,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看守所的水泥灰,他的声音带了些哭腔,“孟媛,我……我能不能看一眼儿子?”我下意识的把儿子往身后拽,儿子温热的掌心贴在我后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