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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六点,家宴正式开始。裴砚桉坐在盛暮夏和裴语瑶中间,向长辈们敬酒。盛暮夏也跟着起身端起酒杯,一一致意。裴语瑶的手也伸向酒杯,却被裴砚桉拦住了。“你刚出院,敬酒就免了。”看着四周正襟危坐的亲属长辈,裴语瑶眼里浮现出紧张,压低了声音。“可是暮夏身体不舒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