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阮宁再醒来时,傅柏安已经离开了。在一场称不上告别的告别后,他走得干脆,动作也很快。阮宁休息了一夜,照常去上班。往后繁忙的生活一成不变,上班、回家,两点一线。一天二十四个小时,好像被压缩成一个方块,又被均匀地切开,分给各种各样的工作事项。阮宁被这些填满,无意去伤春悲秋,更难得去搜肠刮肚,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