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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姜时悦才在刺骨的寒意中恢复意识。她艰难地睁开眼,眼前一片模糊。麻袋里闷热腥臭,血腥味呛得她几乎窒息。她咬着牙,用尽全身力气挣开麻袋的束缚,终于爬了出来。仓库里空荡荡的,只剩下她一个人。傅砚池走了。裴诗影也不见了。只有她被丢在这里。姜时悦咳了一声,喉咙里泛着铁锈味。她颤抖着手去摸口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