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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沉枭熟练地拿起催产针刺入我的肚皮。几个男人的力气大到出奇,我怎么也挣脱不开。只能狠狠咬着牙,望向傅沉枭。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不忍。可惜,没有。他的神色始终淡漠,一针接着一针。第三个针管清空,一个男人颤着声按住傅沉枭的手。他是帮派内的医生。也是刚刚我被架起时唯一一个低声向我道歉的人。“老大,三针已